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試論“文子”與田文的關系

時間:2021-10-02 11:25:44 語文論文 我要投稿

試論“文子”與田文的關系

“文子”是誰的問題,自班固之后,尤其是柳宗元以來,聚訟不已,在學術界始終沒有較為確切的結論。竹簡《文子》的出土,并沒有提供直接的證據(jù)。我們判明竹簡《文子》形成于漢初的可能性最大,說明“文子”是出于偽托,但文子是誰的問題仍然呈膠著狀態(tài)。要想有所突破,不僅需要考慮邏輯上的多種可能,更需要多種史料的綜合比照。

    一、古書流傳的復雜性與班固《漢書·藝文志》之注的再考察

    從《漢書·藝文志》的導言來看,孔子之后學術流派很多,書籍的命運多舛,書籍的來源駁雜:

    《春秋》分為五,《詩》分為四,《易》有數(shù)家之傳。戰(zhàn)國縱橫,真?zhèn)渭姞,諸子之言紛然淆亂。至秦患之,乃藩滅文章,以愚黔首。漢興,改秦之敗,大收篇籍,廣開獻書之路。迄孝武世,書缺簡脫,禮壞樂崩,圣上喟然而嘆曰:“朕甚憫焉!”于是建藏書之策,置寫書之官,下及諸子傳說,皆充秘府。至成帝時,以書頗散亡,使謁者陳農(nóng)求遺書于天下。 

    王葆玹先生指出,漢成帝時篇籍大增,各種書的藏本頗多,“劉向自恃為《谷梁》學名家及朝野公認的宿學通儒,又屬劉氏宗室,借整理皇家藏書之機,以及與元成兩帝接近的便利條件,自然要在重要典籍的整理上自成系統(tǒng),與經(jīng)學的其它派系分庭抗禮。他所擬訂的篇次、篇數(shù)都是與舊本不同的,就連書名也要重新擬就”。[1] 

    在“真?zhèn)渭姞帯薄?nbsp;“藩滅文章”、“大收篇籍,廣開獻書之路”、 “下及諸子傳說,皆充秘府”、 “求遺書于天下”的背景下,書籍的流傳、創(chuàng)作、整理都會受到影響,產(chǎn)生一些不正常的現(xiàn)象,需要仔細辨別。那些出土文獻誠然沒有經(jīng)過后人的篡改,但在下葬之前又經(jīng)歷了那些變故呢?所以需要認真考究。

    具體到《漢書·藝文志》中所著錄的37種道家著作,根據(jù)作者的虛實可以分為兩種情況:

    1、本上屬于著者原創(chuàng)或注釋前人作品的,如《老子》、《莊子》、《管子》、《田子》、《老子鄰氏經(jīng)傳》、《老子傅氏經(jīng)說》、劉向《說老子》等。

    2、基本上屬于依托或可以懷疑是依托的作品,《黃帝君臣》、《力牧》、《雜黃帝》等班固已明言“起六國時”, 或“六國時所作,托之力牧。力牧,黃帝相”,“六國時賢者所作”。而在《太公》之注中,班固說:“呂望為周師尚父,本有道者,或有近世有以為太公術者所增加也!蹦敲础兑烈、《辛甲》、《鬻子》三本書的情況又如何呢?本文認為書名與作者的身世要有所區(qū)別。比如“伊尹”是“湯相”,但《伊尹》這本書是不是伊尹本人所著,就需要謹慎對待了。而“辛甲”是“紂臣,七十五諫而去,周封之”;“鬻子”“名熊,為周師,自文王以下問焉,周封為楚祖”。兩人的身世都是有據(jù)可察的,但他們是不是就是《辛甲》、《鬻子》的作者還是可以懷疑的。“孔子之前沒有私家著作” 的學術標尺已經(jīng)被動搖。但 “春秋以前,并無私人著作,其傳于后世者,皆當時之官書也”[2] 的判斷還是可信的。更何況,“周秦古書,皆不題撰人。俗本有題者,蓋后人所妄增!盵3] 比較溫和的說法應該是《伊尹》、《辛甲》、《鬻子》和《太公》一樣是依托于他們的事跡、言論,并做了引申、發(fā)揮和附會的書。

    有鑒于此,不能僅僅以《漢書·藝文志》來考量班固之前的文獻,反之,有必要以先秦以來的文獻來考量班固所作的注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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